第二天一早,陈军拾掇停当准备进山,干爷叼着旱烟袋倚在门框上,眉头微蹙地反复叮嘱:
“该交代的我都跟你说透了,进了山千万得警醒,荒山野岭的,人心说变就变!”
陈军把马寄养在干爷家,托付给栓子叔照看,闻言笑着应道:
“我知道干爷,来福和招财都在林子里等着,明面上就大黄和铁头跟着我。”
“来福我知道,那招财是啥?”
干爷的担忧被岔开,好奇地问。
“呵呵,招财就是那只猞猁,我给它取的名字!”
“哈,又是招财又是来福的,这名字吉利!”
干爷乐了,
“估摸着等你回来,大黄的崽子也该落地了,你甭急着赶回来,要是错过了,我去老葛头那帮你挑!”
“那可太好了!到时候还得劳烦干爷帮我嗷嗷狗崽子的筋骨!”
陈军赶紧顺竿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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