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黄早有先见之明,趁乱溜到院子里,蜷在柴房门口晒太阳,独留铁头被小家伙们围攻。
一会儿拽耳朵,一会儿啃尾巴,傻狗却只是吐着舌头哼哼,半点不恼。
陈军笑着摇摇头,到院子里收拾了来福它们昨天吃剩的残骨,转身进了厨房,掀开锅盖准备做饭。
山里的天暗得快,饭还没好,窗外就已经模模糊糊看不清树影了。
今儿他炖了满满一大锅肉,一半是猎来的鹿肉,一半掺了些风干的野猪肉。
一边搅动锅里的肉,一边往院外瞅大黄和铁头在爷奶家肯定没吃饱,奶奶可舍不得喂荤腥,这会儿指定早饿坏了。
肉香渐渐漫满屋子,铁头鼻子最灵,早挣脱了小崽子们的纠缠,蹲在厨房门口哼唧,尾巴在地上扫得雪沫子乱飞。
陈军盛出两大碗冒着热气的肉块,刚放到门槛上,大黄就不知从哪儿钻了出来,俩畜生头挨着头,吧嗒吧嗒吃得喉咙里直响。
他靠在门框上看着,心里头踏踏实实的——还是山里好,人跟畜生都活得自在。
“扑腾!”
一声轻响,一道白影带着雪沫子落进院子,不是那只通人性的大猫是谁?
它落地时悄无声息,几步就溜到陈军脚边,用脑袋蹭了蹭他的裤腿,算是打了招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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