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倒对上了!
李三子活着的时候,竟敢那般嚣张地调戏母亲,如今想来,死得倒是太早,也太便宜他了。
陈军心里念头一转,活泛起来:当年的当事人,如今就只剩李大山一个了。
看来,这事儿得好好查查。
正好,自己还有个治安员的身份,行事也方便些。
他端起酒杯,仰头灌下一口,酒液入喉时带着火烧似的烈劲,顺着喉咙烫进肚里。
眼底深处,一丝冷意正慢慢浮上来,像结冰的湖面下悄悄凝结的冰碴。
其实听到刘川转述李保的话,陈军心里已经信了七八分。
想起师爷在世时,但凡提起自己父亲,总免不了摇头叹息,话里话外总绕着“人心难测”打转,那时只当是老人的感慨,如今想来,似乎句句都藏着未说透的隐情。
陈军握着酒杯的手紧了紧,杯沿在掌心硌出一道白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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