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调慵懒的更犹如在哄骗,“阿鸢,小时候我就和你说过,我不喜欢说谎的人。”
他们贴得很近,周宴西宽厚的手掌,贲张的青筋,苦艾的味道,一个不落席卷南鸢。
“现在,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回答,你是在回味吗?”
她想也未想,咬牙否认,“不是。”
一瞬间,气氛降至冰点。
南鸢咽了口口水,知道自己说错话。
她放缓了声音,“周总,你我幼时相识时我就知道你高不可攀,年会那一晚是我做错了事,但我想你也没有吃亏,事后既然已经说好不再提及,你为什么现在还要纠缠着我不放?”
撇开周家太子爷的身份,就以周宴西个人来说,只要他勾一勾手,嫩模,小花,无数女人都会朝着他飞扑而上。
自己根本不算什么。
更何况,周宴西应当也很清楚,继父当年带她去周家,看上的是周家二房,周宴西的堂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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