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估的地价,有的人一出生就能拥有,有的人一辈子都碰不到边。
南鸢此刻知道自己跑不掉,硬着头皮跟着周宴西下车,上电梯。
进门的瞬间,南鸢的手腕就被他扣住,背轻抵上墙。
冰的南鸢嘶的抽气。
她试着提醒,“周总,作为周氏律师团一员,我有义务提醒你……”
“提醒我什么?”
周宴西出声打断,语气里是不容拒绝的压迫,“提醒我兔子不吃窝边草吗?”
他一边细细摩挲着纤细的手腕骨,一边用唇贴着她的脸游离:“可我已经吃了,那怎么办呢?”
周宴西视线下移,停在她死命往后缩的细腰上。
他眸光一沉,下意识思考。
南鸢的腰,到底能有多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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