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被抓了,他干脆撕下面具,把无耻贯彻到底,“我被你抓到我认栽,你呢?”
“我什么?”
“谁都知道,你南家败了以后,你是凭什么才能跻身到周家的律师团的,不就是借着周宴西的势吗?他对你那么好,你们就从来没想过上个床?”
南鸢一时语塞。
她和周宴西从小相识,但他是周家的二公子,自己不过是父亲带去周家走玩的朋友继女,正正经经的关系。
但他们两个……确实也不清白。
南鸢至今也不敢相信那一晚的错误真的发生了!
温煦别的本事没有,倒打一耙作用倒挺好。
南鸢回过神,把控着主导权:“温煦,你搞清楚点,鸭得有鸭德,是你要为金主守身如玉,而不是质问金主。”
温煦气急败坏的指着她:“南鸢,你讲话怎么那么难听?”
南鸢拂开被风吹散的长发,“这就难听了?后面的你可怎么受得住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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