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鸢虽然过习惯了苦日子,但骨子里的洁癖习惯还在。
她无论如何不会穿着脏衣服上床。
“有裤子吗?”
“阿鸢,以后这就是你我的家了,在自己家,还需要那么谨慎吗?”
周宴西不知道今天是受了什么刺激,从在周家老宅见到她同周其颂在一起后就开始变得阴阳怪气。
但……南鸢又觉得,他的奇怪,不像是生气的奇怪。
反而有种是在较劲的感觉。
她看了一眼他的腰,算了,穿他的裤子要是一直掉,还不如不穿。
南鸢拿过衣服,转身又回了卧室去梳洗。
也许是常年没有人居住,客房的浴室很干净,亮白的瓷砖被灯光照得亮堂,与劏房的昏暗形成鲜明对比。
南鸢一件件脱下了衣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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