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生。”
一直侍立在旁默默学习的刘禾忽然轻声开口,声音轻柔,却很清晰。
“我观此人虽高热不退,脉象却沉细无力,舌苔白腻而非黄燥,嘴唇亦无血色。”
“是否……不宜再用大黄、石膏等大寒之药强行攻伐?”
“而应……而应先以少量人参、甘草扶其将绝之元气,再辅以金银花、连翘等性缓之药清其热毒,徐徐图之?”
赵义珍闻言,猛地抬头,眼中爆发出难以置信的璀璨精光!
他震惊地看着眼前这个不过八岁的女娃。
她所言之理,竟与自己苦思冥想、反复权衡后得出的最终结论,不谋而合!
这等仅凭几日观察便能掌握的望闻问切之术,这等超乎常人的辨证施治之灵气,简直是他行医数十年都未曾见过的绝世璞玉!
“你……你以前当真未曾学过医?”赵义珍的声音有些颤抖,几乎不敢相信自己此刻的所见所闻。
刘禾有些不好意思地摇了摇头:“只是听先生这几日为病人诊治时,时常提及脉象、舌苔之变化,自己私下里揣摩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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