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闻徐老夫子身子一向不大好,盛漪宁竟还瞎写了个药方,想必是犯了他的忌讳了。”
“说不准待会她就第一个被赶出去了,可不得赶紧讨好夫子吗?”
盛琉雪嘲讽地看了盛漪宁一眼,然后上前,装模作样地为她求情:“徐老夫子,我姐姐只是素日习惯卖弄医术了,并非有意冒犯,还请您莫要怪罪她。”
徐老夫子瞥了盛琉雪一眼,而后看向盛漪宁:“哦?这么说,这药方,不是你专门写给老夫的?”
盛漪宁却道:“就是写给夫子的。”
众人闻言都面露诧异。
“盛漪宁是疯了不成?盛琉雪都为她开脱了,她竟还上赶着冒犯徐老夫子?”
“她不会以为自己随便写个药方,就刚好与徐老夫子的沉疴对症吧?”
“瞧瞧,徐老夫子的手都气得发抖的。”
然而,让众人没想到的是,徐老夫子握着宣纸的手在发抖,但说出的话却满是激动:“你未曾给老夫把脉,也是初次见老夫,怎就能开出老夫素日常吃的药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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