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承霖此刻捂着面颊的手帕都已被鲜血染红,因着担心留疤,府医也一直不敢用金疮药给他止血。
盛漪宁依旧不疾不徐,“娘,我只是不想哥哥与琉雪妹妹生了嫌隙,你怎能如此说我?”
崔氏冷眼看着她,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恶毒心思。”
武安侯皱眉:“什么恶毒心思?漪宁说那么多,不也是想让承霖原谅琉雪吗?夫人你说话未免太刻薄了些。”
崔氏面色骤然一沉,“我刻薄?明明就是她……”
“行了,娘,你也别老是偏袒生盛琉雪了!这件事就是她的错!”
盛承霖不耐烦地道。
崔氏只感觉心头堵了一口气,喘不过来的难受。
盛漪宁满意地勾了勾唇,这才用金针在盛承霖面上轻轻扎了几处,很快便将血止住了。
旁边的府医叹为观止:“这就是神医谷的金针刺穴吗?效果当真是立竿见影!”
盛承霖这才得以放下手帕,两相对比,愈发嫌弃盛琉雪的医术:“你好好瞧瞧,明明用金针轻轻扎几下就行了,也不会让人感觉到痛,你却非要拿那么粗的银簪往我脑门上扎,不是想疼死我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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