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景钰苦涩的扯了扯嘴角,只好和长辈行礼告辞后和宋知韫一同回到了琼桦院中。
宋知韫端坐在大红鸳鸯喜被上,而那萧景钰则是双手抱胸依靠在扶手椅上,看了她一眼,见她安安静静的便浑身发毛,“你头上顶着这样大的冠不重啊?”
他选择主动打破这冷冰冰的气氛。
宋知韫听到这话,脖颈上这才传来酥酥麻麻的酸痛感,她走到梳妆镜前卸下了这沉重凤冠,望向镜子里那吊儿郎当的少年,不禁温声唤道:“夫君。”
萧景钰听到她这样喊自己,不禁有些紧张,磕磕巴巴道:“我、我知道哈,京城内好些女子不愿嫁给我,这次的事情也是委屈了你,你若是瞧着我烦,我今晚去书房睡。
对了,在此说清楚。我这人没什么大志向,你就当我烂泥扶不上墙,不要想着靠我能飞黄腾达。不过我母亲善于经商,父亲虽是个六品小官,你日后吃穿不愁,该给你的体面我也是会给的,断然不会委屈了你。”
说完,他撩起衣袍,就准备拍拍屁股走人。
宋知韫闭了闭眼,只觉得这话听着叫人窝火。
她深吸一口气,睁开眼,眼圈发红,眼泪簌簌落下,“夫君说出这样的话,是打算日后这样稀里糊涂过下去了吗?我自小开始便以大家闺秀的规格来养着,琴棋书画样样不比别人差。
原想着嫁个如意郎君,琴瑟和鸣。如今,我却嫁给了你,这么些年挨手板子的痛、寒冬腊月里罚跪的痛,那些咬牙坚持下来的……通通在你这儿没了意义!我这一辈子,难道要被你亲手毁了吗?”
“这……”萧景钰半天也只憋出一个字,他实在是见不得美人落泪,连忙蹲在宋知韫面前给她擦拭眼泪,“嗐,你别哭啊。若你实在不满,那就、就过段时间,我写封和离书,你看怎么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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