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兰镇外围新搭建的流民安置工棚区,屋里的烟火味尚未完全褪去,谷二在硬板床上睡得正沉。
毕竟昨天从赤城镇跋涉过来不说,还排了半天队领黄豆。
完了又被安排着洗了澡,这一番折腾,就算是他吃饱了,也累得够呛。
就在他翻了个身,准备再睡一会的时候。
突然,身旁的媳妇猛地坐起,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呼,把他惊得一哆嗦。
“咋了?有耗子?”
谷二迷迷糊糊地又翻了个身,嘟囔着还想再睡。
他媳妇却急得直推他,声音都带了哭腔:
“当家的!醒醒!
咱们……咱们的黄豆呢!昨天领的那三斗安家黄豆,放哪儿去了?!”
“黄豆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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