赤城镇,街巡们聚居的简陋营房内,油灯如豆。
街巡其实也是苦差事,就比打更的强一分,平时连刀都不让带,就只能拿个铁尺。
此时,白日里收了张永春钱财的那个街巡小头目,脸上带着压抑不住的兴奋和贪婪,对着围拢过来的七八个手下,压低声音道:
“弟兄们,想不想发一笔横财?”
这些街巡平日里欺压良善、敲诈商户惯了,但也多是些小打小闹,一听“横财”二字,眼睛都亮了,纷纷凑近:
“头儿,这哪有不想的?您快说说,是哪路财神爷?”
街巡头目舔了舔嘴唇,眼中闪着算计的凶光:
“我今日在街上碰到一对主仆,那为首的大汉,虽然穿着普通,可脖颈处和脸上尽是些青黑色的纹绣,气势沉稳,一看就不是善茬!
说不定是齐鲁道上过来的响马,要么就是北边犯了事的胡子,来咱们这儿避风头的!”
人是会被自己坚信的事情催眠的,此时他越说越觉得自己判断正确:
“这样的人,身上定然揣着不少不义之财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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