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九百七十四两金…一万四千五百两银…”
低声重复着这两个数字,张永春摇了摇头。
大周的榷场一年盈利光是税收都不只这点数字呢,这才哪到哪。
“不行,这还不够。”
唐清婉闻言,秀眉立刻蹙起:
“不够?张永春,你莫非被金子晃花了眼?”
她站起身来,目光严肃。
“这榷场里能动用如此巨资的大商人,今日已被你榨干了油水!
剩下的,不过是些小商贩、小牧主,他们手里那点散碎银钱、三五十头牛羊,连你‘迦楼罗毯’的一角都买不起!
更遑论他们根本不会对这种动辄百金的‘珍宝’感兴趣!
强弩之末,势不能穿鲁缟。留在此地,除了徒增风险,还能做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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