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渊目光微颤。
没有人不怕痛,只不过在某些程度下可以忍一忍。
如今没有外人在,即便是男子汉喊痛也是能够被理解的。
咬牙之间,他看向肩膀。
‘心脏导引术加剧了血液流动,刚有结痂迹象的伤口直接崩裂了......’
以他这点三脚猫的自治手段怕是难处理。
他需更专业的治疗包扎。
‘去医馆吧......’
想到就做,齐渊在肩上又缠了几圈绷带,随后套上了一件干净衣服,又将金属球棒拿上。
伊莎立刻蹦跳着飞到了他的头上:“又要出门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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