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一边走，艾尔玛主动与他搭话：“齐渊先生是玄黄裔的吧，你这体格在玄黄人中相当出挑呢。”
齐渊礼貌点头：“还好，艾尔玛女士看起来应该也会武。”
艾尔玛捂嘴轻笑：“练是练过，不过我不像你们那么有天赋，到了心脏导引术这一步就已经无以为继了。”
齐渊有些好奇：“艾尔玛女士刚才说自己是文员，渡夜人的文职工作一般是做什么？”
“叫我艾尔玛就好，”美人温和道：
“渡夜人的文职没有前线人员那么危险，主要就是承接上级派下的文件，按级别分发任务，还有就是——写报告。”
写报告......
齐渊手指一抖，想到了上辈子当房地产牛马没日没夜写市场报告的恐怖回忆。
那段经历，其实为他这辈子能坚持武道提供了相当程度的精神食粮。
第26章柳奇
当过房地产牛马的人，没有什么事是干不成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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