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茹茵便只说粮食是孝敬给大爷和奶奶的,是他们五个小的心意,二十四纯孝的林大伯这才红着脸收下——在林大伯这里,要是能让自己爹看到几个被老二收养儿子的心意才是最重要的。
林大伯私下也想好了,走的时候把自己身上所有的钱和票都塞床缝里。
午间的大院里,各家各户都关着门,一点烟火气都没有。
大家都不在院子里走动,一来为了降低消耗,二来免得闻到别家的味道弄得大家都尴尬。
只有杨兴民才不管那些,掐着点过来林家,把柳茹茵还没来得洗的锅用开水一冲,就着解卫军早上给他留的半个玉米面馒头简单对付了一顿。
吃完一抹嘴,杨兴民便笑着对林大伯说。
“大伯,你坐着,我和大军去居委会借三轮,咱们送送您,一准耽误不了赶车。”
居委会的三轮借出来很方便,居民们也都爱惜。
解卫军屁股离开座包,用力蹬着车,他身后的三轮车斗里一口气塞了六个人。
除了林大伯和柳茹茵四个外,杨兴民作为备用车夫也跟来了。
京承铁路已经重修得七七八八,每天去淮柔的火车有两趟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