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落地大窗帘被裁成了小窗帘,再缝起来肯定不像样。”
“而且我听人说过,这种落地窗帘的价格和小窗帘完全不可同日而语,也难怪那个法兰人会这样急。”
“哎,也怪这个埃尔自己看不清人,”她对这种事也没有任何办法,只能埋怨,“那些狗特务真是可恨!”
帘子后头一堆小脑袋在偷听......。
领头偷听的是二姐柳茹茵。
她听得心里郁闷,先恨上了把自己叔派去布帘厂的领导,于是掀开帘子出声说话。
“叔,你管那么多干什么,那个埃尔再来,您就轰他走!”
“那种人指的就是以为咱们不好动粗,这不纯无赖么?为了顾忌他,把一厂人都祸害了?”
柳茹茵觉得自己说的很有理,可帘子后头却有人在小声“嘀咕”。
“小五啊,你以后长大了可别学二姐的脾气。”
五岁的男子汉好奇反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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