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时候。”夜宸渊抬眼,“我就在离雁门三十里的烽火台上,看着那面旗倒下。我知道,世上有一种人,不是为了权,不是为了利,而是为了该做的事,哪怕粉身碎骨也往前冲。你和她,很像。”
云倾凰未语,只觉胸口似被什么撞了一下。
她终于伸手,接过令符,放入袖中,与那张提取凭证并列。
“谢谢。”她说,“但我还是要强调——我不是你的下属,也不是你的棋子。我只是,暂时与你同路。”
夜宸渊点头。
“随你。”他说,“只要你记住,风一起,棋盘上的每一颗子,都会动。”
云倾凰望向京城深处,目光沉静。
远处禁军已收队完毕,猎台四周只剩零星火把。风彻底停了,松针悬在半空,仿佛时间也被冻结。
她忽而抬起手,指尖抚过腰间短剑的鞘身。裂痕仍在,血迹已干。但她知道,下一剑出鞘时,不会再是为了自保。
而是为了,斩断棋线。
夜宸渊站在云倾凰身侧,未再言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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