缓缓合上盒盖,指尖用力,几乎掐进漆面。
与此同时,正在偏院晾晒草药。阿菱匆匆回来,低声禀报:“李妈按您的吩咐,把药匣扔进了灶膛。她还说,厨房的人都知道了那盒胭脂的事,现在没人敢碰绣房送来的东西。”
点头,继续翻动手中药材。
傍晚时分,照例散步至院角梧桐树下。远远望见苏挽月扶着柳氏从东厢出来,两人步履沉重,神情哀戚。可就在经过回廊拐角时,苏挽月抬头朝这边看了一眼。
目光相触刹那,未避未闪,只是轻轻抬了下手,似在整理衣袖。
苏挽月立刻收回视线,脚步加快。
垂眸,右手探入袖中,指尖触到那块染痕布条。未取出,只将其缓缓揉紧。
三日后,府医正式呈报查验结果:
“所检脂膏确含银硝,且为精炼提纯之物,非民间所能制备。其配比手法与北境军中毒剂一致,疑出自军械司旧方。”
云铮看完文书,沉默良久,终是提笔批下:“封锁绣房账册,调阅近三个月出入记录,逐人盘问。”
消息传出,柳氏气得砸碎了一整套青瓷茶具。死死盯着窗外那棵梧桐树,咬牙切齿:“你以为赢了?不过是一时侥幸罢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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