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未落,一旁扫地的小厮忽然插嘴:“我昨儿看见翠儿从绣房出来,手里攥着个白瓷盒,鬼鬼祟祟的,像是藏着什么。”
众人噤声片刻,旋即交头接耳更甚。
这些话自然也传到了正院。
柳氏摔了茶盏,指着跪在地上的绣房老嬷:“二十板下去,竟还查不出是谁动的手脚?外头都在说我们苛待长女,故意害她毁容,这是要败坏整个国公府的名声!”
老嬷嬷趴在地上,颤声道:“夫人明鉴……那批胭脂入库时好好的,经手的也就那么几个人……可昨儿半夜,有人翻过库房后窗……”
“胡说!”柳氏厉声打断,“库房有巡丁守夜,怎会无人察觉?分明是你管理不善,还想推卸责任!”
云铮恰在此时踏入,听闻争吵,冷声问:“查得如何了?”
柳氏忙敛怒换哀:“老爷,不过是市售脂膏不洁,何必大动干戈?如今外头风言风语,反倒让柔筝名声受损。”
云铮目光落在她脸上,缓缓道:“若真是外购之物,为何只这一盒有毒?府医昨日报了,脂中含银硝——那是军中毒剂才用的东西,民间哪来的?”
柳氏一僵:“这……许是哪个缺德的商贩掺了假……”
“够了。”云铮打断她,“我已经命府医彻查成分来源,所有经手之人暂不得离府。你若再阻挠,别怪我不讲情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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