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身走到案前,抽出一张素笺,提笔写下四字:塞北雪赋。
墨迹未干,将纸折成方胜,收入袖中。
阿菱低声问:“小姐真要去赴宴?”
“为何不去?”云倾凰取下墙角那件素色骑装,“她们想看我才疏学浅、狼狈不堪。我偏穿这身去。”
阿菱一怔:“可这是骑马装束,不合宴礼。”
“礼?”云倾凰冷笑,“她们定题换签,还要我守礼?”
走向铜盆,掬水净面,动作利落。水珠沿下颌滑落,滴在衣襟上,晕开一片深色。
“告诉陈伯,今夜子时,枯井旁留一道暗记。”
“是。”
抬眼望向窗外。暮色渐沉,府门方向传来车轮碾过石道的声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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