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哪里是盟友?分明是披着人皮的豺狼!
禁军的影子没摸着,自己反倒成了他掌中玩物,日日忍受这非人的折辱。
杀了他!这个念头在徐妙晴心中疯狂滋长,几乎要冲破胸膛。
南宫治似乎察觉到了她身体里激烈的反抗浪潮,眼中戾气更盛。
他猛地扳过她的身体,将她死死压在榻上,动作更加粗暴肆虐。
“看着我!”南宫治掐着徐妙晴的下巴,强迫她涣散的目光聚焦在自己脸上。
“记住,你的命是我的!徐敬意?他算什么东西!”
徐妙晴的视线逐渐失焦了。
当南宫治终于带着一身慵懒的餍足气息起身时,徐妙晴却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头人,般,只能瘫在冰冷凌乱的锦褥间,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。
直到南宫治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自己那身玄色锦袍,甚至好整以暇地拿起案几上的冷茶呷了一口,才用脚尖踢了踢榻沿。
“起来,收拾干净。你那好兄长,怕是等得不耐烦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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