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大茂还在那嘚瑟，以为林凡这次死定了，到处和人吹嘘“我早就看出他不是好东西”。
刘海中则有些不安，他隐约感觉到风声有点不对，但又存着侥幸心理。
突破口比林凡预想的来得更快。
下午，街道和厂工会联合调查就取得了进展。几个最初传播“里通外国”谣言的工人被分别谈话，在强大的压力下，很快就有人扛不住了，指认是一个叫“郭癞子”的临时工最先传出来的。
而这个“郭癞子”，经查证，和许大茂关系密切，前几天还一起喝过酒！
目标直指许大茂！
调查人员立刻找到许大茂。许大茂一开始还嘴硬，百般抵赖，但当调查人员拿出证人证言，并警告他造谣诬陷尤其是“里通外国”这种谣言的严重后果可能要吃枪子儿时，许大茂彻底吓瘫了，脸色惨白，冷汗直流。
第一卷第42章揪出黑手，雷霆反击
他本来只是想坏林凡名声，没想到事情闹这么大，更没想到“郭癞子”那个蠢货会把“里通外国”这种要命的词捅出去！
“我说！我全都说！”许大茂为了自保，如同竹筒倒豆子般，把所有责任都推给了郭癞子，承认是自己因为私人恩怨，嫉妒林凡，所以找郭癞子散布了一些“生活作风”方面的谣言，但坚决不承认说过“里通外国”的话，一口咬定是郭癞子自己添油加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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