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键是现在满大街都是监控，随便一调查就能找到证据，他居然还敢明目张胆的干这样的事情。
“你知道是他？”乔灵珊诧异的问道。
“用脚指头都能想到，除了他也不会有别人了。”
路杨淡淡的说道：“我在公司也就他这么一个仇人，都算不上仇人，这家伙觉得我抢了他的客户，肯定不想让我好过，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。”
“你倒是清醒的很。”乔灵珊点了点头。
“这回程飞不在了，你现在可是咱们公司这个月销售业绩最好的。”
“那你呢学姐？”路杨笑着问道。
“我？我还一套房子都没卖出去呢。”
说起这个，乔灵珊的眼底闪过一抹异样。
倒也不是她卖不出去，只是有些事情，她实在是做不了。
干这一行到现在，乔灵珊一共也没卖出去多少房子，她能留在这个部门纯粹是因为她能帮着苏婷处理不少的杂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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