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祯停在卫又璃的房门前,“那日,巧言梦到了一些事,哭着喊着说不办及笄礼了,她不想她的姐姐受到伤害。我们听说后觉得不办及笄礼有些可惜,便想了办法把又璃支走。没想到又璃这么死心眼,把及笄礼看得如此之重,冒着生命危险也要赶在今日回来。”
她叹了叹气,扬声道:“来人,把门打开!”
吴祯一声令下。
婢女们气势汹汹地将门推开,走进去没多久里面传来一声尖叫。
“啊——”
“怎么回事?里面有什么?”宾客们面面相觑。
吴祯一张脸黑得滴水,不耐道:“喊什么,不过是个男人,有什么大惊小怪的。”
卫长瑾怒不可遏,“卫又璃,你简直是伤风败俗。在巧言的及笄礼上私会男人,你是一计不成又使一计,故意破坏巧言的及笄礼!”
“不可能,我一直在寒山,我的房间怎么会有男人!”卫又璃难以置信地推开众人,冲进房间。
见到男人端坐着很是意外,“你怎么还在这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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