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人越走越是偏僻,最后在一处低矮的瓦房前停下。
门虚掩着,沈月疏轻轻推开,一股混杂着草药味的贫寒气息扑面而来。
屋内四壁空空,唯有一桌四凳靠墙放着,墙角堆着两个豁了口的陶瓮。
一张木板床占去半间屋子,床上躺着一个七八岁的男孩,四肢正剧烈地抽搐。
周娘子俯身跪坐在床前,裹了布条的手指塞到男孩的牙关之间,防止他咬伤舌头,汗如雨下。
一盏茶的工夫,孩子的抽搐终于渐渐平息,面色青白,沉沉睡前。
周娘子长舒一口气跪坐在地上,才发现屋里来了几个衣着华丽的人,面色诧异。
沈月疏说明来意,周娘子眼中先是闪过一抹希冀的光,随即又黯淡下去,苦涩地摇头:“多谢夫人厚爱,只是……只是小儿病重,我实在走不开……”
沈月疏恻然,细问之下,才知这孩子患的是羊癫疯,原本一直用药稳着,倒也无甚大碍。
可一月前家中突遭变故,周娘子实在捉襟见肘,只得暗自将药量减了又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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