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谢大人体恤,不必劳烦,透透气便好。”
宁修年起身,举止依旧得体,只是离席的脚步比平日稍快了两分。
宁修年步入庭院,微风吹过,他顿觉清醒不少,但那心底翻涌的惊涛骇浪,却绝非酒意所能解释。
他沿着回廊漫无目的地走着,脑中尽是沈月疏清丽温婉的面容,只是侯门一入深如海,从此宁郎是路人。
她那日为何会乘程国公府的车辇,现在怎会又成为卓少卿的夫人?
就在这时,前方廊柱的阴影处,一抹月白色的裙裾正随着步态轻轻摇曳。
是她!
此刻,沈月疏所有的注意力与温柔,都凝聚在掌心牵着的小人儿身上,目光里满是缱绻。
宁修年脚步陡然一僵,呼吸瞬间凝滞。胸腔里的那颗心,如脱缰野马般狂跳起来,似要冲破喉咙的束缚。
几乎是在本能驱使下,他抬脚就想往前跨出一步,去问问她,是否还记得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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