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样是丧偶,卓少卿就能娶到如此贤淑貌美的贵女千金,而自己却连高门嫡女的门都摸不到,更莫谈求娶了。
沈月疏将茶盏轻递至评事宁修年面前。
他嘴唇微颤,似有千言万语堵在喉间,最终却只低低道出一句:“有劳夫人。”
他的右手不自觉地抬起,像是想要触碰什么,却在半空中骤然一滞,转而生硬地掠向衣冠,勉强整理了一下。
宁修年深深吸了一口气,将翻涌的情绪死死压回心底。
去年秋日,他赴京赶考,途经一家酒肆用饭,结账时才发现盘缠早已被窃。
店家与伙计当街将他斥出,推搡羞辱之际,却是她悄然上前,替他付清了银钱。
那时他急问她的芳名,嘴上说是为报恩情,心中藏着的,却是想借此缘由再见她一面的私念。
可她只是轻轻摇头,连姓氏也不曾透露半分,只淡笑道:“区区小事,不必挂怀。”
那日她着杏红纱衫配藕荷色披帛,只是莞尔一笑,却让他“情不知所起,一往而深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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