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紫宁15岁那年,父母被强盗杀害,家财尽失。她便带着妹妹一起来京城投靠卓家,并在17岁那年与18岁的卓鹤卿成婚。
后魏紫宁难产而亡,魏紫芸便一直在卓家照顾姐姐留下的儿子勤颜至今。
听府里的老嬷嬷讲,魏紫芸为人善良谦卑,待人接物亦有礼数,是个不错的姑娘。
只是这般好脾气的姑娘,偏生在情字一事上犯了倔,大好年华却非死守在一棵不开花的铁树上,任谁的话都不肯听。
沈月疏来卓家不久,与魏紫芸的交集屈指可数,但她却隐约觉得与魏紫芸总是隔着一层什么——仿佛她脸上始终戴着一张温婉的面具,将真实的心思藏得严严实实。
就像今日这番话,听着是无心闲谈,字里行间却藏着不易察觉的机锋,分明是意有所指。
思来想去,今日实在不是向卓鹤卿坦白的好时机。所谓天时地利人和,沈月疏此刻竟是一样也不占。
可转念一想,若自己此刻不提,将来这话若是经旁人之口传到卓鹤卿耳中,只怕又会生出别样的曲解来。
她定了定神,似是下了很大决心,终于走上前去。
她将一件青灰色的薄绒毯子悄然覆上他的肩头,声音低沉而温柔:“夜里凉,当心身子。”
卓鹤卿微微一动,侧过脸来,声音带着几分疲惫:“屋里闷,出来透口气。你有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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