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今年杭州、广陵两地分明风调雨顺,茶叶收成大好,按常理进货价该更低才是,怎么反倒涨了?
念头转至此处,沈月疏面上未露半分异样,只是缓缓抬眼,语气平静地向对面问道:“朱掌柜,去年咱们店里这龙井和绿杨春的进价比起今年,是高些还是低些?”
“去年高些,杭州和广陵去年都大旱,茶叶减产。茶农都抬高了物价。”
朱掌柜的腰杆弯了半寸,双手交叠在身前。
“朱掌柜带我去库房看看。”
沈月疏站起身来,声音淡淡。
“好。”
朱掌柜在前面带路,脚步却有些磨蹭,时不时停下整理一下衣襟。
方才店里伙计来报沈月疏到访时,朱掌柜心里便咯噔一下,当即暗中吩咐心腹,赶紧把库房里那些霉变的茶叶藏好——此刻他心里正七上八下,只盼着心腹能处置妥当,别出什么岔子。
沈月疏跟着朱掌柜穿过一道吱呀作响的木门,往后院更深处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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