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月疏,你嫁入卓府来,事事处理得妥妥当当,我都看在眼里。只是鹤云的事对鹤卿影响太大,他的性子又倔又冷,话也少,与你看似是隔着一层。"
“母亲,姐姐的事长兄确实有错,怪不得卓君。”
沈月疏垂下眼,手指无意识地将锦帕绞得发紧。
她与卓鹤卿之间,哪里只是看似隔着一层,分明是真真切切地隔着一层。
只是,这层隔阂,非得在魏紫芸面前挑明吗?
她手上剥着橘子,眼角余光轻轻掠过魏紫芸,见她不自觉地挺直了脊背,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讥笑,隐隐透着几分幸灾乐祸。
“不过,也不过是瞧着隔了层屏障罢了,他心里啊,可是与你贴得紧呢。”
卓老夫人爽朗地笑了几声,抬眼看向一旁侍立的丫鬟,吩咐道:
“去把那匹云锦取来,让云疏看看。”
沈月疏听了这话,悄悄长舒了一口气,心中暗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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