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势不大,可她的衣服还是被洇湿了些。
沈月疏下意识往卓鹤卿身前挪近了些,近到能嗅到他身上萦绕的沉水香,这是两人头一回靠得这般近。
“纸笺那事儿,是魏紫芸的过错,我定会给你个说法。”
卓鹤卿微微一顿,接着说道:
“只是她情况特殊,我对她,断然做不到像对春喜那般处置,这点你可理解?”
“嗯。”
沈月疏轻轻点头,心里想着,不理解又能如何呢?
“我今日未用晚膳,可否陪我去吃些宵夜?”
卓鹤卿的声音沉如暗夜,低缓中透着一股隐然的威压,虽是放低了姿态恳求,却自有一番不容置疑的决然。
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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