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拢了拢肩上的杏色披风,指尖在书房门前悬停片刻,终是叩响。
门内传来卓鹤卿低沉的应答,她推门而入,带进一缕裹着夜露寒意的风。
卓鹤卿正在烛火下看书,见沈月疏进来,抬起头问:“有事?”
“嗯。”
她解下披风搭在椅背上,将手中的纸笺放到他面前。
他拿起纸笺对着烛光,眉头越皱越紧,“哪来的?你们——”
他的话没说完,留着她去解释去补充,今日即是将纸笺呈给他,便是做了和盘托出的打算,他只需听就好了。
“青桔在院内月季花盆下发现的,此前……我与宁公子曾有过一面之缘。”
沈月疏声音轻柔,将她帮宁修年清账的事娓娓道来。
她不曾遮掩,也无须遮掩——越是这般时候,越是粉饰愈浊,倒不如坦荡从容,将前因后果细细铺陈分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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