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亲不必为他挂心。宁评事行事向来有分寸。”
卓鹤卿眉头微蹙,将手中的糕点顺势放到桌上,道:
“倒是左兄那人——母亲您是知道的,三分醉能说成七分癫。真要论起来,他才是那个更叫人放心不下的。”
宁修年近来饮酒频繁,这事儿还得“归功”于左少峰。
程怀悦对他总是紧追不舍,令他颇感心烦意乱,无奈之下便向大理寺的“智多星”左少峰求助。
左少峰便笑着献上一策:
“程怀悦最不喜男子饮酒,你若真想躲她,不如日日饮酒,做出她最厌恶的样子,她自然望而却步、再不纠缠。”
宁修年依言而行,其间又掺了些借酒消愁的意味,便饮得比往常勤了些。
虽未曾耽误正事,但终究伤身劳神,于心性也有所损耗。
卓鹤卿想,过两日还是该找个时机,隐晦地提醒他一句。
左老夫人大约只知其一、不知其二,这才将一截没头没尾的消息传到了母亲耳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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