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她迤然转身,在窗前的紫檀椅上安然落座。
青桔依言浇完了牡丹,又顺手将邻近的几盆月季与芍药一一浇溉。
世间万事皆讲分寸,浇花亦如此——多则烂根,少则干枯,总要知轻重才好。
想起姑娘往日这句话,她手下动作便更缓了几分,细致匀水,不急不徐。
“奇怪。”
青桔低语一声,发现一盆月季的花盆底下,竟压着一枚被折成方胜状的纸笺。
她移开花盆,取出纸笺,只见上面写着:“沈月疏亲启!”
什么人会给姑娘写信,还直呼她的闺名?又是谁将这纸笺悄放在此处?
青桔将纸笺匆匆塞入袖中,心头莫名一紧——总觉得有人暗中算计姑娘,手指竟不自觉地微微发颤。
她警惕地四下张望,见园中空无一人,便快步走进厅内,反手将门轻轻掩上,随后又将雕花木窗一扇一扇仔细关严。
沈月疏此时正坐在窗前看书,听见响动,放下手中的书卷,微微抬头,心中满是疑虑,青桔这是要干嘛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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