铺子、田地并到父亲名下,金银首饰大多给了长兄、长姐,留给沈月疏的便是这把古琴和一支金簪。
父亲开了口,说长兄与长姐自幼便和母亲情谊深厚,家产理应多分些。
话锋一转,又提到沈月疏出生那日,母亲难产离世,仿佛她的存在便是原罪。父亲冷冷道,能将那把祖传的古琴和一支金簪留给她,已是她莫大的福分。
沈月疏闻言,心中并未泛起太大波澜。父亲待她,向来如此。无论她如何努力,如何乖巧懂事,父亲看她的眼神总是淡淡的,透着一股难以言说的冷漠,仿佛她只是个无关紧要的过客。
她谢了父亲,接过琴,默默地回到闺房弹了一首《忆故人》。
那支金簪,于漫天飞雪之日,被她情急之下当作武器救命,最终遗落在幽深的竹林之中。
事后,她曾与青桔悄悄返回那片竹林细细寻觅,却始终未能找回。
如今,这把古琴成了母亲留给她的唯一遗物。
沈月疏自幼便未曾见过母亲,唯有桂嬷嬷时常念叨,说在三个孩子里,她生得与母亲最像,几乎如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。
可这番话,却总在沈月疏心里泛起层层疑惑的涟漪。
她暗自思忖,若自己当真最肖似母亲,而父亲又对母亲情深意重,按理说,他该最是疼惜自己才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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