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说书中藏有黄金屋,她偏就不信,自己寻不着法子,替姑娘把那只会下金蛋的母鸡弄回来,好让姑娘日日都有金蛋收。
沈月疏单手支着腮帮,歪头望向正埋头翻话本子的青桔。青桔方才那番话,细想之下竟有几分道理。
可她咬了咬唇,心底那股倔强劲儿又冒了上来——她与程怀瑾,已是桥归桥路归路。
好马尚且不吃回头草,她沈月疏便是真在卓家饿得前胸贴后背,也绝不会再踏进程国公府的大门半步。
更残漏尽,青磷照壁。
三人最终商定,让沈月疏以才情为饵,引那卓鹤卿入局。
琴音袅袅,舞姿翩跹,此二者沈月疏自是游刃有余。
可若论及丹青绘影、飞针走线,她的画作与刺绣技艺不过平平,实在羞于示人。
至于棋局纵横、书道风流,又或是茶香氤氲、诗韵悠长,皆需待时而动,方能显其妙处。总不能无缘无故,便为卓鹤卿赋诗一首,或是当众献艺,展露茶道吧?
可面对这琴艺与舞姿的比拼,三人心里都明白,胜算着实渺茫。卓鹤卿性情太过清冷,宛如一泓寒潭,深不可测又拒人千里。
而沈月疏呢,即便她怀着一腔炽热如火的热情扑将过去,怕是也会被他那股无形的清冷之气悄然无声地浇灭,连一丝涟漪都激不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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