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为什么不肯,父亲难道不知道吗?”
程怀瑾声音嘶哑。
程怀瑾自是愿三书六礼娶沈月疏入府,只是这朱门绣户,从不是风月无忧的桃源。
一朝棋错,累她玉殒香消——这世间千般荣华、万种情深,怎抵得过她活着重要?
既如此,宁教她恨他负心薄幸,也胜过来日黄土覆她红妆。
“逆子!去祠堂跪着!”
程国公扔下藤条,冷冷注视着他,刚刚和缓的语气瞬时提高八度,“记住你的身份。滚出去!”
程怀瑾咬牙稳住身形,一步步退出书房。
祠堂内,烛火幽幽。
程怀瑾跪在蒲团上,嘴角伤口火燎般疼痛,却比不上心中的苦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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