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卓鹤卿给的月钱比我想得还多,若是过几年我跟他过不下去和离,我便带着你和桂嬷嬷一起去开个铺子,总归饿不着你。”
沈月疏盘算过了,三年是一千多两,加上沈家陪嫁的一间铺子,三个人过日子不成问题。
“和离?”
汤包从青桔的木箸上滑落,哪有结婚三天便想着和离的,“姑娘,卓君面如冠玉,貌比潘安,月钱给得也足,怎么能和离呢?”
“可是他不喜我啊,对我实在是冷漠疏离。”
沈月疏神色淡然。
接着,她放下木箸,眼波流转似含秋水,眸子深处却似燃着不熄的焰火,柔婉中自有一段铮然铁骨。
“我现在愿意在卓家的屋檐下躬身,非是骨软,实乃时势所迫。银钱琐碎困我襟怀,然我终非阶下苔痕,任人履践。待他日妆奁盈匣、私库充栋之时,我定将这些年敛裾的屈折,皆化作和离书上的洒金纹。”
人穷志短!自己现在缺钱,自然是不得不忍。
可几年后等她攒够傍身钱财,定是绝不再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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