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日在车辇上,沈月疏又冷又怕,未曾仔细端详他的样貌,可凭着残存的记忆,他今日的光彩甚至比不过那日半分。
想到此处,沈月疏心中不禁泛起一丝隐忧——他,究竟有没有认出自己来?
“沈月疏,现在同我一同去拜见母亲。”
卓鹤卿面无表情,嘴巴里挤出干巴巴的几个字,他快速的扫了屋子一眼就转身离开,目光甚至未在沈月疏身上做片刻停留。
沈月疏应允,快步跟在他后面。
她心中五味杂陈,既有一丝窃喜,又掺着几分落寞。
窃喜的是,卓鹤卿对那日之事只字未提,仿佛有意将过往轻轻翻过,留给她一片喘息的空间。
落寞的是,她自认姿色出众,每逢春日嬉游、元宵灯会,总能引得一群公子哥儿驻足不前,暗送秋波,偏生在他面前,却似空气般被彻底忽略。
嗯,确实是清冷矜贵!
太阳微微露出小半个弧,周遭是淡淡的金色,但空气是冷的,石板路也沁着凉。
“卓君,等一下我……我实在跟不上您的脚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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