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昨个儿你诓了我。”
沈月疏缓缓抬起头,唇间吐出的话语却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。
她与程怀瑾的每一次私会,向来都由长兄沈栖柏暗中传话。
偏偏这几日沈栖柏不在家中,昨日沈月明又在她面前说得情真意切,她竟一时恍惚,鬼使神差地信了沈月明的话。
程怀瑾即便无心与她缔结姻缘,也绝非那等轻浮戏谑之人,更不会指使他人欺辱于她。
昨日那场变故,只能是沈月明的手笔。
只是沈月疏心中满是不解,她与沈月明虽非同母所生,却也是血脉相连的姊妹。二人平日里并无龃龉,相处倒也和睦。可为何,沈月明要如此对待自己?
沈月明微微一怔,嘴角勾起一抹狠厉:
“既然姐姐都认定是我了,那我也没什么好藏着掖着的。凭什么你事事都压我一头?凭什么人人见了都夸沈府二姑娘气质如兰?凭什么程哥哥天天围着你转?”
“我昨日差点就死在那歹人手里了,你知道吗?”
沈月疏怒不可遏,猛地抓起几案上的白瓷茶盏,狠狠摔在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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