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周师傅,实在不行,你就配合我爹演场戏吧,假装给他立个堂,他吧年轻的时候就不讲理,老了之后又小脑萎缩,更难缠了。”
“你要是不给他立堂,等回家之后,还不一定咋折腾我们两口子呢,而且他主意正,要是偷摸出去找别人立堂,那就更糟心了。”
他语气恳切,眼神乞求的看向我。
我深吸一口气,语气也缓和了些:“你这是女婿还是儿子?”
“儿子,那里面的是我媳妇,我俩拿这老头真一点招儿没有,昨天都定好了,今天我媳妇陪他过来找你立堂,但早上又反悔了,非要我跟着一块来!我特意请的假,还让老板数落一顿...”
说到这,他又深吸一口烟,能看出来确实挺愁,一共吸了两口…一根烟下去了。
“这事不是我不帮你,先不提你爹到底有缘分还是没缘分,就我真给他写个堂单,
他回家之后要是跟老仙没感应或者根本不能看事儿,就凭你爹这难缠劲儿,他不得天天到我店门口拉横幅啊?我还能不能开门做生意了?”
“首先我没给你爹看事,其次我也没问我家仙家你爹到底有没有缘分,但咱退一万步讲,他就算真有缘分,确实能立堂,就你家老爷子那身子骨,一堂口老仙挨个上身报名,幺二零都得给旁边守着,整不好嘎一下就得过去!”
“他要真在我店里出事儿了,咋整?这责任谁负?不还得我担责吗?”我看着中年男人认真说道:“实在不行啊,你就再寻觅寻觅,看看哪个大神不怕闹,你就带老爷子过去。”
中年男人又点燃一根烟叼在嘴里,无奈的看向我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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