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到的时候已经是下午。
村口的大树下很多人在乘凉,我下了车,很多人认出了我,但没有跟我打招呼。
我也没理会他们。
耳边隐约听见说话声。
“就他,他爹和他爷都是被淹死的,这次回来我听说是因为他家房子漏水,你看这还跟水有关!”
“哎呦我的天娘,那他修完房子之后不能不走了吧?”
“我说我怎么看这小子,感觉慎得慌呢,我跟你们讲他肯定沾点说法。”
对于这些风凉话,我基本上已经免疫了。
但在路过她们的时候,我还是站住了脚步,脸上带着笑意:“各位婶子,好久不见了啊!”
她们表情僵在脸上,下意识往旁边挪了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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