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但从那之后,曾白玲眼泪流干了,话也说净了她性情大变,她老婆婆让她打狗她骂鸡,让她往东她往西!反正也是死过一次的人了,生死看淡不服就干!】
【她家日子现在能重新过起来,一个是因为我在背后保着,另一个就是因为现在曾白玲掌家。】
【所以刘龙现在遭受的所有都是活该,我跟你讲述这些事只用了几句话,但我这弟马受的委屈却是实打实的好几年。】
我听的入了迷,曾白玲见我长时间不说话,又偷偷捡起凳子腿。
胡仙慈爱的看向曾白玲,长叹一口气对着我说道:【她嫁进老刘家是命苦,但你记住,这对于老刘家是福分,如果老刘家现在还是刘龙母亲掌家,必定房倒屋塌。】
我回过头紧盯着刘龙,他捂着被扇肿的脸,憋屈的跪在角落,果然人不可貌相,任谁都看不出他以前这么畜生。
接下来的半小时。
胡仙不愿意难为曾白玲,同意让我再写一张堂单,恢复与她的感应。
但只有一点要求,要刘龙身戴大红花,三步一叩首,从这里一直磕到刘家。
刘龙吞吞吐吐想要拒绝:“周师傅…磕头可以…我回家猛猛磕都行,但从这磕到家我这脸还…”
曾白玲一个眼刀过去:“你磕!还是!不磕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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