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谁料...
听见这句话后,沈狗蛋咧开嘴直接哭出了声,贾迪不知所措抽出两张纸递过去:“咋的了啊到底。”
沈狗蛋抽噎着指着自己的头:“我也不想剃啊!可是我不剃就不能见人了!”
我和贾迪凑过去,就见沈狗蛋的头顶,少了一块拳头大小的头发,露出头皮,像是地中海。
贾迪用手掐着大腿,不让自己笑出声,我用力捂着嘴别开视线。
“你们想笑就笑吧!”沈狗蛋吼道。
我和贾迪瞬间笑的直不起腰...笑到满脸涨红后,我才轻咳一声收敛笑意:“你这头发可比斜头帘有个性多了,说说吧到底咋回事。”
沈狗蛋哀怨的看了我一眼,开始讲述起来:
原来,在我帮他处理完那些没开过光的神像后,他确实听话去上了学,但上了一段时间,实在是跟不上,想到之前他被骗子骗,花了九万五买老仙。
父母给他拿的八万五都是从外面借的,索性沈狗蛋再次辍学,开始打工还债。
辗转在县城找到了工作,包吃包住,沈狗蛋去看了住的地方,一条走廊四个屋,狭小的宿舍住着八个人,一到夏天脚臭味和汗臭味往鼻子里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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