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铁,我们上辈子到底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,这辈子他要这么对我们。”
我看向高悬于空的月亮:“家文哥,你们现在经历的,他也经历过,甚至比你悲痛无数倍,这是你们之间的因果,这一世必须了结。”
他们走后,我回到里屋。
屋内房间的灯已经关了,我打开门就见王大爷蜷缩在炕上,胸口均匀的起伏,他什么时候这么瘦了?
过了一个月。
王大爷逐渐不认识我,他好像糊涂了。
他女儿过来照顾了一段时间,但家里和地里实在是忙不过来,我就将照顾王大爷这事接了过来。
王大爷只有在有香客看卦的时候,神志才会有一瞬间清醒,说话有条理。
时间过得很快,眨眼间已经来到了农历九月九。
我起了个大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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