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叔不在家,下地干活了,就剩宋婶一人在收拾着贡品。
不知道他们从哪翻出一张黑桌子,将贡品摆在上面刚刚好。
宋柱也在家,这几天请了假没去上学,主要是之前那要死要活的样子,宋婶放心不下。
“铁哥。”看见我之后,他腼腆地打了声招呼。
我笑着揉了揉他脑袋瓜,让他继续看电视。
简单看了一圈,没有什么遗漏后,我跟宋婶约定晚上九点再来。
出了宋家,我搭车去了县城,家里的棉被不行了,打算去逛逛买床新的。
大巴车走在土路上,吱呀的声音和来回晃悠的车身,让人昏昏欲睡。
我拢了拢衣服靠在窗户上,打算小眯一会儿。
恰逢此时。
车厢内传来一阵惊呼,我被吵醒睁眼看过去,是一位看起来也就二十多岁的女人昏倒在座位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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