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大元从地上捡了根树杈,翻找着柴火垛。
就听他尖叫一声,坐在地上,用手指着眼前的柴火垛。
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,就见那里有一只头身分离的黄鼠狼,血液还没凝固,一双眼睛里好似透露着惊恐。
就敲了一下破盆,这黄仙就头身分离了?
将曾大元送回家后,我小跑回到王大爷家。
天已经昏暗。
王大爷不在里屋,而是在厨房忙活着我们的晚饭。
我直接走到破盆前。
将那破盆拿在手中,仔细端详。
看了半天,我得到了一个结论:这就是个破木盆,还没有窗台上的酒壶看着值钱。
“看啥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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