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观察着儿子探出的筷子,在盘中夹了半天,只夹了块被酱油上色的生姜。
送入嘴中,咀嚼的动作猛地顿下。
接着便吐到了餐桌上。
“你,什么时候能把头发剪了?”
“……”
伸着舌头,此刻的刘松砚只觉得嘴里全是生姜的辛辣。
还没缓上一会,父亲勒令的话音便再次传入他的耳中。
透着浓厚的发丝,他隐约瞧见了父亲的脸面。
“剪头发很贵的。”
急忙扒拉口米饭,刘松砚试图用这种方式掩盖口中的生姜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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